徐幼容和徐幼珊身旁的婉儿和月黛外,徐幼容和徐幼珊用着别的人再也听不到的音量在说着话。
“当然看到了,可她不对劲也许久了,怎么现在还是不见她有其他的动作。”
“她这样老做一些我们看不懂目的的奇怪事情,才是真正让人费心的,而且我总觉得她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哼,我当然知道她没那么简单,你没看见我那‘父亲大人’都被她蛊惑的服服帖帖了吗?上次从延洲送来的一批汝窑瓷,娘亲才刚点收完,让人放进仓库,一转眼不就被他送到绿绦院去了。那可是连娘亲都没动的,可他却说都不说就这样送去绿绦院了,我这位‘父亲大人’对人家的那一片丹心,真是都快让我感动的涕泪横流了。”
徐幼容对徐熙这个父亲的感情,那真是就没有停步的时候,永远都是在日复一日的讨厌中越积越深。而且这样厌恶的积深,还是旁人无法去劝解的哪一种,毕竟从裴氏怀着徐幼容开始,徐熙所做的事情,那真是一件堪比一件的让人不理解、也不想去理解,最起码对于徐幼容来说,她是这样的。
而现在这么了解徐幼容的徐幼珊,也同样是不知该怎么去劝解她的人之一。就像现下,徐幼珊也不好明说,从延州送来的那一批汝窑瓷,裴氏就是在其中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