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徐绰是无辜的,也是个好孩子,但他的存在,却每一个瞬间、每一个刹那都在提醒着人们一件事,那就是裴氏的不幸,也是裴氏这一生最大的笑话。
而知道、了解,自古以来也从不就等于释怀。
所以,也许徐绰会是徐幼容永远释怀不了的人,也可能是徐幼容永远无法坦然对待的人。
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可尽管如此,此时看着徐宸和徐幼珊望向她时,眼里的难过和心疼,徐幼容扯了扯嘴角,努力笑道:“带他一起来吧,毕竟弘表哥也是对他不一般的。……那就这样了,宸儿你们准备一下,中午就得回到东阳巷了,记得别耽搁了。珊姐儿,我们走吧。”
徐幼容说完后,徐幼珊没再多说什么的跟着她登上了马车。既然徐幼容不想他们担心,那她就让大姐以为,她不担心吧。
“是,宸儿知道了。”而徐宸也和徐幼珊是一样的心情,因此在应诺后,徐宸就目送着载着徐幼容和徐幼珊的马车,在一大队人马的护卫下,渐行渐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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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学内,小湖边,自徐宸离开后,徐绰和翟玉竟就沉默了起来。
徐绰是看着小湖的水面上碧波荡漾,也看着自两旁的树枝悠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