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唉声叹气,一会儿又羞怯一笑的人,徐幼珊三人都是止不住的狠狠打了一个恶寒,徐明嬗才走上前去问道:“徐幼容,你这到底是发的什么疯。”
徐幼容不理徐明嬗,还是在那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的,而徐明嬗则是忍耐到极限了,这十天里她可是没少在北定王府和东阳巷之间来回蚌埠,可某人就是一样的什么都不说,但状态奇怪到了极点,而此时的徐明嬗也不准备在采取怀柔政策了,于是她大吸一口气后,就凑到了徐幼容的耳边,放声大喊道:“徐幼容,你给我醒醒。”
真是一声撼天动地的大吼啊,早有预备的徐幼珊和徐明婳几人倒是在徐明嬗开喊之前,就已经捂住了耳朵,但路过薇洲院外的人们,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,十足十的是被徐明嬗给吓了个趔趄。
而在徐明嬗的大吼吼完后,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徐幼容也终于是回神了,她捂着耳朵向徐明嬗怒吼道:“徐明嬗,你疯了啊,吼什么呢。”
徐明嬗看着终于回神的徐幼容,满意的笑了笑,说道:“我发疯?徐幼容,你知道我和珊姐儿都已经来了将近一个时辰了吗,可你看看这一个时辰里你自己在干什么?一会儿愁眉不展的唉声叹气,一会儿又口水都快要滴下来的张嘴傻笑,容姐儿,你没事吧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