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说了,可自从您和王爷从洵山回来后,先是您的玉体违和,后又是王爷的伤口恶化,这么一通折腾下来,也就耽搁了。”
徐幼珊闻言好奇的看着吴林氏,说道:“怎么?在我离开泊微后云的这段日子里,有发生什么吗?”
吴林氏沉吟了一下,才娓娓道来:“是的,在王妃您和王爷离京后不久,赵嬷嬷就是找了几次缘由过来的,虽都被老奴以您和王爷不在为由拒了几次,可这也落了赵嬷嬷的面子,估计赵嬷嬷是记恨上老奴了。”
“还有这事?”徐幼珊微讶,然后就道:“可我和王爷不在,赵嬷嬷来这儿干什么?而且我不在。她本就不该来泊微后云,也没权进来的,吴妈妈你做的对,但赵嬷嬷这是为什么呢?”
徐幼珊奇怪的沉声说着。吴林氏也是在一旁不解的说道:“王妃您说的是,我们泊微后云向来与赵嬷嬷没有什么冲突,赵嬷嬷虽掌管着王府的中馈,但我们泊微后云却是独立运行着的,采买等一切事宜也都不用经赵嬷嬷的手。我们也没插手过王府的中馈,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,赵嬷嬷突然的这么一来,倒是让人想不通了。”
徐幼珊一行人沉思着行到了泊微后云的后院,一路上怎么想也没想出个什么头绪来,最后还是只能总结出一句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