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坐回了小圈红木椅上,可随即却又越想越气、越想越气啊,而看着徐明嬗的那越来越怒气腾腾的表情,徐幼容也赶忙就劝道:“嬗姐儿。你明明也知道,翟大公子对婳姐儿说,‘只要她说,那他就可以留下’的话,虽不知道是真是假,但若婳姐儿真让翟大公子留下了,那说不得以后,翟大公子是会怨婳姐儿一辈子的。婳姐儿心里有翟大公子,她那样念他,你说她怎么可能让翟大公子怨她呢?”
“是啊。以婳姐姐的性子,她怕是宁愿忍受每天的提心吊胆,也是不愿翟大公子怨她的。”徐幼珊叹息道。
徐幼珊当然知道徐幼容的话是什么意思,若徐明婳真的开口让翟玉留了下来。那若他的父兄有个什么意外,那翟玉这一辈子都是不会原谅自己的,而他也许不会怨徐明婳,可那样不快乐的翟玉,对于徐明婳来说,就是在怨她。就是在对她更残酷的怨怼了,所以徐明婳不可能开口让翟玉留下来的。
而这些就连徐幼珊都能想到,那徐明嬗又岂会想不到,于是三人一时间倒是都安静了下来,只是在这宴会里,到处都是觥筹交错的,哪有安静的地方?可偏偏徐幼容、徐明嬗和徐幼珊三人除了在这种各个贵夫人们举行的宴会里,可以肆无忌惮的碰面外,其他的地方都是几乎没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