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?”
“是啊!当年宝儿不幸夭折,我夫家认为我命中带煞,克死了他们的孙子,便让我丈夫拟了一纸休书将我扫地出门。”如今差不多二十年了,那件事对她造成的伤害已经慢慢淡了,如今讲来已经不是那般的伤心。
听奶娘讲的平淡如水,苍老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的伤感,冷禅心里却痛得厉害。试问一个嬷嬷被夫家休了,死了孩子,后来还被赶出宫,有家不能回,有苦无处诉。这些年来唯一支撑着她活着的,也许就是为了有一天和自己重逢,这份爱来的深沉。“奶娘,对不起禅儿本不该问的,让您老人家伤心了。”
“放心老奴没事,事情过去太久了,心都麻木了,什么感觉都没有了。快跟老奴说说你和那位竹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吧,之前一直传的沸沸扬扬。说您坠崖死了,众大臣劝先皇让二公主出任下一任国主,后来集体给杀了?听别人说老奴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,皇宫戒备森严,老奴想要打探消息是否可靠都无从下手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面对她询问的目光,冷禅不知从何说起,拿着娃娃拉着奶娘和自己一起坐下。“当日禅儿不幸坠崖是小竹子救了我,后来回来才听说以卫丞相为首的大臣们都被父皇给杀了,其实是父皇的障眼法。他们并没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