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只有一个,那就是你一头雾水,他开心的不行。对于这样的怪人,对待他最好的方法便是能不理他的,那就不理他,实在没办法,那就得躲着他,有多远就躲多远。
可惜的是眼下自己哪里都去不了,“禅儿,我谢谢你,不过像他这样的人,你越求着他,他就越觉得自己了不起。所以什么都不用说了,免得对牯牛弹琴,白费力气!”说完带着气愤从另外一个方向回屋了。
竹也不说话,就这样看着他们,也不阻拦,这样的他让冷禅有些看不懂了。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戳他,“哎!你到底是怎么了?老小子好好的有没有得罪你,你干什么一副人家欠你银子的表情,我都替他觉得委屈。你说你们两个这样,若即若离的相处了几百年。他是怎么过来的?我现在还真的是佩服老小子的忍耐力,如果换做是我,早就跑了。”
话一出口,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,随即一脸愧疚似的仰头看着他。竹的表情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,难看的要死,立马装傻卖萌的笑了:“嘿嘿。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。一时口误,还请老人家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竹一把拽过她的手,冷淡的看着她的眼睛。“你也有知道自己错的时候?我还以为我的禅儿是永远不知道什么是错,什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