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用尽全力就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,这个男人毫无防备,这一巴掌就结结实实的印在了他的脸上,打得他的头猛地甩到了一边,脑袋里还嗡嗡作响。
好在安馨刚刚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,她全身还是软绵绵的,没有什么力气,不然这一巴掌非把他的牙齿给扇掉不可。
那个男人被安馨的这一巴掌给扇蒙了,他自持功夫过人,鲜有敌手,所以他从来都是自信而高傲的。他可从来没有想到过,有一天会被一个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毛丫头给扇一大耳巴子,而且还躲都没法躲。
那个男人不由勃然大怒,安馨却不管三七二十一,用被子把自己裸-露在外的肌肤给紧紧的包裹起来,就露出一双圆咕噜的眼睛,就像是钻进了洞里的土拨鼠似的,一脸警惕的看着他。
见她这个样子,他觉得的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想他李元昊在首都里纵横情场这么多年,只有想尽办法躲那些烂桃花的份,什么时候被个女人给当成色狼防备成这样过。他不由苦笑着摸了摸自己杂乱的胡子,难道他为了挡那些烂桃花而留的络腮胡子是错误的?
安馨却不知道他那复杂的心路历程,她把自个的身子给包裹得紧紧的,如临大敌般问道:“你还没有回答我,你到底是谁?在我房间里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