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个细致活,需要极其的细致,小心,谨慎,还需要有极度的耐心。
可是安馨在刚刚展现了她那野蛮粗鲁的一面以后,现在表现出的,就是她那极其细致,柔情的一面。她那原本白皙的纤纤玉指,逐渐被泥土给染成了黑色。可是依然像是翻飞的蝴蝶般,异常灵巧的将参须里所包裹住的杂物给一一清理出去,动作虽然快到让孟德子觉得眼花缭乱,应接不暇,却没有让参须受到丝毫的损伤。
就这样又过去了半个小时,一支参须完整,主根皮为黄褐色,毛根上端肩膀头处布满了细密而深刻的螺丝状横纹的五品叶野山参,就出现在了安馨的手中。
这支参的根茎倒是不大,只有三指左右宽,但是参须却是极多的,粗的犹如小指,细的就像是头发丝,密密麻麻的铺在雪地上,足有一米长。难能可贵的是,这么多的参须却没有一根折断了。
孟德子暗暗叹了一口气,他如今还真的是自叹不如,心服口服了。因为他自问就算是自己动手,也没有办法做到,像安馨这样又快又好的。孟德子敢说,在他采参的这二十多年里,安馨手里的这支野山参,年份可能不是最久的,但是品相却绝对是最好的。
安馨把这支参托在手里细细的打量着,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鲜人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