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的理由啊!目前也不能因为他们说了几句话,就劈头盖脸朝他们打一顿吧?”
真要毫无理由的凑一顿也不是不可以,就是夏茵荫的性格做不出来这种事情。
这时,天色已晚。路也越走越偏僻了,半天看不见人。
双方已经暗生戒备心。
双方正准备要开始对话,突然路过一个路人,问起路人附近有没有酒肆,那人回答前边不远处有个小酒肆。
于是夏茵荫一行便朝那小酒肆行将过去。
那是一个很小酒肆。因为位置偏僻,在道路上不注意看都看不见,所以生意肯定一般,环境也就很差,两间茅屋,有地方搭的帆布顶子,桌椅都是破旧的,有的甚至缺胳膊少腿,将就着使用,关键不仅仅是破旧。而且还脏,看起来酒店老板也不是个勤快之人,到处都像没有打扫的样子。
有些之前吃过的饭碗还都浸泡在水盆里,脏乎乎的浮着菜油;放在桌子中间筷笼的筷子也看起来洗的不干净,有点还能瞧得见没洗掉的菜叶。
要换到以前,夏茵荫是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吃饭的,可是一来现在不容易再找到其它地方吃了,二来中午的时候已经说出不再去奢侈酒楼吃饭的话语,三来已经来到江湖上,只能接受艰苦。四来天色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