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丹子这时被放松了头,如果他这时能忍住疼痛,在夏茵荫这样的姿势下,继续向前伸出头,或伸出另一只手去,肯定能直接亲到或者拉掉她的亵裤。
他也闪过这样的念头,但是他显然也感激夏茵荫没要了他的命。这次再没有趁人之危了。
何奇万万想不到半天拔不动的鼠夹会突然被拔出,自己正处于激动万分中,因为下面肯定有铁丹子在防守着,也没有过于注意夏茵荫的反攻。
鼠夹的锯齿正击中他的额头,撞击出了血坑。
夏茵荫的气愤他的所举动,利用足尖死死地将鼠夹往下一拉扯,锯齿的寸劲拉到了他脸上,将他的脸拉得鲜血淋漓。
“啊”的一声惨叫声,何奇松开了胳膊,抱着自己的脸痛苦的呻~吟着。
脸上被划出道道小长坑。他颤抖的摸索着,不停地痛苦发出“啊啊”的惨叫声,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了。
他心里伸起熊熊的怒火。
门外,蓝衫护卫将被灌了情药的黑衫护卫绑了起来。又将昏迷过去的青衫护卫绑起来。正望着屋门发怔。
刚才先听到夏茵荫惨叫声,然后又听到这声声惨叫声,在外面被绑的黑衫护卫首先反应过来,急道:“里面情形怎么样了?真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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