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恶人欺凌,但是也不能雪上加霜。
黑衫护卫憋了一个晚上。此时情药之毒性积蓄已久,力大无穷,哪里听得进半个字,嫌蓝衫护卫碍事,像个麻木的无意识之人运足内力把他使劲往外扳。
最上方的青衫护卫摸到了夏茵荫来拉扯黑衫护卫的手,赶紧扭转身体,凑过脸去,伸出舌头去像吃美食一样舔着夏茵荫的手,发出“悉索悉索”的舔动咂舌声音。
越舔越觉得味美舒服,更加放肆的朝手往上舔去。
夏茵荫已经没力气去感觉听到这种声音的恶心感。她经过一夜苦斗,已经有点麻木,情药的毒的分量对她来说虽然不多,但让她煎熬亢奋了一夜。现在有点疲累的虚脱。
如果没有蓝衫护卫在这里顽强帮她抵挡,她已经觉得无所谓,要不然她的手怎么还在帮黑衫护卫在解他的衣裳?
对于还有情药残余作用的夏茵荫来说,现在让她受到那种释放,还比现在受到沉重的碾压来的轻松一些呢。
蓝衫护卫被扳的就要远离夏茵荫,感到情况十分危急。他只有去狠抓最上方的青衫护卫的伤口。
青衫护卫昨夜就是因为被佩刀刺穿胳膊,然后掌击,才昏迷过去的。伤口因为流血凝固和蓝衫护卫后期的保护,醒来之后才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