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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雅就算躲在帘账后头,都能闻到这股味,害的她差点打喷嚏,好在她赶紧闭住了嗅觉,这才没被人发现。
“妈妈,您说我折腾,您不是比我更会折腾?这上上下下都是您的人,我能折腾出什么事儿来?不过就是个花瓶,妈妈还怕在我身上赚不回来?”那小姑娘挺能说得,说得**都无法反驳了。
**也是困了,顺着敞开的大门往里瞧了一眼,也懒得进去了,打了个哈欠嘱咐了几句。复又下楼去了。
那姑娘回了屋里,关上房门,又拿凳子把门怼上,这才冲到帘账后头。抓着乔雅的胳膊小声道:“你是谁家的孩子,怎么大半夜的闯这儿来?你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?还不快走!”
乔雅乐呵呵的看着她:“你让我走?那你走不走?”
姑娘表情一怔,又焦急道:“没时间跟你贫嘴,别看妈妈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,可她精着呢。我方才说我砸坏了花瓶。可我屋里并没有碎花瓶,她现在走了,只怕就是去叫人了。你还不走,等会被她杀个回马枪抓个正着,就再走不掉了。”
乔雅居然乐得更厉害了:“她回来又怎么地,她这么害你,我正好帮你把她灭了,你岂不是更痛快?”
阮烟罗简直无语了,用看白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