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一事?”
金县令疑惑的点头道:“此事只怕全国皆知,本官自然知道,怎么,难道买地还与这件事有关?”
鄱阳苦笑了下道:“吾派师尊早已查明,伤吾师妹之人乃皇帝身边的暗卫,姓章名洵。此人不知从何处习得了道家独门炼体之术,且修为还不浅。可他毕竟偷学,不懂这内家门道,所以在吾师妹身上留下了蛛丝马迹,被师尊她老人家发现了。师尊因此去京城求皇帝交出章洵,以安天下道者之心。可皇帝不但不不交出章洵,还出口威胁,逼迫师尊交出师妹入宫为婢。”
“这这……”金县令听了都懵了:“这……是不是误会了?陛下他怎会……”
鄱阳又是一声长叹:“贫道也是这么觉得,因此在师尊回来之后,也去了一趟京城。结果……哎……京城人人口中讨论的皆是此事,听说众大臣们在师尊走后还苦劝皇帝,结果闹的个不欢而散。”
“哎……”金县令也叹了口气,恨不得连官都不做了,也去出家算了。这样的昏君,跟着他还有什么意思?
“师尊走时留下话来,说是雅心派从此不再过问世事,因而命贫道下山买地。从今往后,这达贡山方圆十里之内便是雅心派之私地,擅闯者皆以偷学道家仙法之罪处死。这也是为了防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