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正好。”炎惑怔了怔,就抓了抓头上的红毛说,“既然辛火火和黑白无常没有特殊的关系,只是利用与被利用,那以后要怎么对辛火火,他们都管不着。”
“无论黑白无常什么态度,她一定属于我。”北明远一边说,一边走向二楼。
他那样志在必得,又那样自信从容,好像辛火火已是她囊中之物。可惜,他眼中没有任何感情的温度,只是强者对弱者的掠夺,只有猎手对猎物的占有。
炎惑望着北明远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,用胳膊肘拐了一下他弟,“你说,老板是不是思春了?之前只是叫咱们保护那女的,今天居然自己出马。”
“我不知道,我也不需要知道。”玄流就是这么老实。
但架不住他有一个好奇的哥,“可是老板为人这么高冷,根本不会泡妞。你说,我要不要传授他老人家几招?”
“老板从不泡妞,是大把妞想泡老板,哪像你。”玄流鄙视了一下。
炎惑皮厚,完全不以为意,“我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一定是辛火火?那姑娘是挺可爱的没错,但条件很一般哪。”
“那你去问问老板?”
“我不敢。”炎惑很大大方的承认,不过他眼神闪闪,也不知在盘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