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任何情绪反应,也无法反应在仪器上,不知北明远是怎么办到的。
“我感觉心里有点痛快。”她认真的对马凯说,“你曾经让别人悲伤绝望,让别人求助无门,现在你也尝尝这等滋味。所以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什么的,说得太对了。”说完,她退开两步,给北明远让开地方。
“去把被子掀开。”北明远却吩咐她。
辛火火没废话,直接照做。
大概怕长期卧床的马凯会生褥疮,厚厚的、印着医院红色logo的白色被子之下,他只着一条短裤,细瘦苍白的四肢无力地延伸着,皱巴巴且无光泽的皮肤下,青色的血管像扭曲的虫一样静静趴伏。他的胸膛上,肋骨一根根,若没有那层皮,真可以直接把他放到医学实验室做人体骨骼标本了。
这一刻,辛火火突然对马凯生出淡淡的怜悯。
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鸟之将亡,其鸣也哀。他都到了这种地步,却还要去伤害别人。自私自利到这个程度真的好吗?为什么不放过生命,放下自己?然而他欠的债必须偿还!若再给他机会,他定然还会执迷不悟,做得更狠。
“把瓶子也打开。”北明远再吩咐。
辛火火依言而行,见北明远伸出手,就递了一只已开封的瓶子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