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流应了声,拍拍外套上的胸针,又弯腰拎起面具人。
面具人感觉情况不妙,奋力挣扎,大声嚎叫,“你们要干吗?别杀我!求你别杀我!我还是有用的,你们可以拿我为饵,去诱捕我师傅。”
“你师傅,不管他多神秘,我也一样会找到的。”北明远站起身,个子本来就高,对比那么小的面具人,就像天神一样伟岸,“至于你,为了自己能活,居然不顾欺师灭祖,你觉得我还能留你吗?”
面具人哑然,本来他是要立功的啊。师傅算什么,反正他也没见过。
“还真让傻大个说对了,这家伙连拜师都心不诚。”炎惑咕哝,“但那师傅看来也不咋滴,教个徒弟就为了给他干脏活。连脸都不敢露,还能是什么好东西!”
“知道你为什么必须死吗?”旁边,北明远再度慢悠悠的道。
“求先生明示,给我个机会吧。”面具人哭叫。
“因为……你碰了辛火火。”北明远一字一句地说,“那个姑娘属于我,别人伤她一根头发,就要付出最惨重的代价。”
“何况你伤得可不止是一根头发。”炎惑补刀。
啊啊啊……面具人惨叫起来,声音里充满了绝望。他终于明白了,原来他认为最不重要的,才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