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钢针,即便是在正常曝光下,都闪着幽蓝色的可怕光芒,像一条阴冷的毒蛇。
熊孩子脸上带着兴奋的笑,小手有着六岁孩子所没有的稳定。她操着针,有条不紊的从那玩偶,也就是说白小七的左肋之下,把那根淬过毒般的钢针,深深的、狠狠地扎了进去。
顺畅,快速,有力量,连角度都没有歪半分。
白小七睡梦中发出一声惨呼,但透过狗体和毛绒外套就变成模糊的呜咽。接着,就完全不动了,就像死去那样。
“雷奶奶,您回来了吗?”早晨是比较清静的,所以哪怕是哼着歌的,辛火火还是听到了一些异常动静。
熊孩子不说话,也不动,保持绝对安静。
那份冷静,哪里像个六岁的孩子?
而浴室内,辛火火侧而听了听,见没有回应,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就没再留意下去,开始脱掉浴袍换衣服。
外面,熊孩子知道到底没有惊动辛火火,嘴角不禁噙起冷笑。接着,她照样轻轻的把自己的黑猫布偶放进背包,还细心的整理好包包的角度,让它看起来像是完全没有被动过。最后,毫无怜惜之意的一把拎着小七和外面的玩偶套子,悄无声息的离开。
过了不久,辛火火从浴室出来了。她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