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“那你不会带伞?这么大的雨,要跑到室内也得再淋一会儿。”玄流指着门边上的青瓷伞筒。
“你怜香惜玉,你去啊。”炎惑抬杠,但背身向北明远,对着玄流挤眉弄眼。
北明远仍然沉默着,可是他又在擦手上的墨迹了,仍然没擦对地方。明明是中指和食指上有污迹,一直狠擦无名指是什么意思?快破皮了啊老大!
“我是故意的。”炎惑用与玄流通话的特殊方法说,保证主上也听不见,“相信我,男人这么心不在焉,一定是感情出了状况。”
“那你这样能解决问题?”玄流不信。
“切,你这种没经过女人的老处男不懂。”炎惑鄙视,“淋雨会比较惨,淋得越厉害越惨,要不怎么有个词叫“落汤鸡”呢?今天老天爷肯帮忙,秋雨淋起来惨上加惨。我故意不带辛火火快速进来避雨,然后当她一步血一步泪,浑身滴滴答答的走近,狼狈又可怜,主上一心疼,男女之间那点别扭事也就过去了。”
“真的?”玄流很佩服。
“那当然。”炎惑得意,又夸张的叹了口气,“我这样当属下的,也是超百分型了。为了主上的感情生活,我也是操碎了心……”
正说着,北明远感觉到两个属下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