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还是松了口气的。
只是,心疼。
那痛感不像来自大伤口,撕心裂肺,却好比微微的擦伤,看似不严重,但它始终在。不知何时,当它突然被抹上了酒精,那种尖锐,火辣的痛,连神经末梢都能清晰的感觉到。然后,痛感又快速而深刻的传递到脑海深处,四肢,以及身上每一寸肌肤。偏偏,还无法触碰,无能为力。
“那他现在在哪儿?”犹豫半天,才又问。
“在我们的秘密基地,才不告诉你具体地点。”炎惑仍愤愤,可这种行为和语言幼不幼稚?
“是我欠他的,还轮不到你大小眼。”知道北明远无恙,辛火火回过神,顺手点了炎惑的额头一下,用了点力,点得他脖子后仰。没办法,高度正合适。
炎惑气得跳脚,却不敢把辛火火怎么样。主上喜欢的人,他能如何?
辛火火也不理他,径直回到隔壁的套间里。
她有点不舒服,但没有在意,先给小雪打了电话,确认小七赢得了活下去的机会,尽管还需要长时间闭关以修复元神,却也是她能期待的最好消息了。然后她把昨夜淋了雨的衣服洗净烘干,也没吃什么东西,直接回了家。
北明远做到了承诺,现在轮到她了。
炎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