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是一个牡丹花为背景的本色“绯”字。木牌周围各种缠枝雕花,光从这个牌子的做工来说,已经是价值几十两的精品,要是再算上那稀有的红杉木的材料和镶金,光这牌子怕就值百十两。
不过楚非绯是不心疼这牌子金贵的,因为这牌子是皇帝出的银子......
“唔,居然敢不认我绯然居的牌子!”楚非绯拧着眉哼哼道。
贺俭之心里一阵嘀咕,谁知道你绯然居是什么啊,除了一块木牌子,还什么都没有呢。
楚非绯提起毛笔。在那纸笺上,写写画画一番,然后冲着盘膝坐在房檐上的乾八挥了挥。
乾八翻了个白眼,认命地将纸笺送了下去。
贺俭之略一翻看。好么,二万两直接改成了一万八千两,再一看,原来是在人工那里给砍了一块,不但如此,工期还给提前了一天。而且赊账的月息给改成了一钱......
贺俭之额头冷汗,姑娘啊,你生气归生气,但这事情不能这么办啊。
贺俭之望着楚非绯欲言又止。
楚非绯却视而不见,只是淡淡地道:“贺俭之,这次你穿上官服带着小喜子再去一次。”
小,小喜子......贺俭之趔趄了一下,险些从马车上摔了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