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看清楚形式才好。”
楚非绯嘴角浮起一丝冷笑:“贺大人说得真好。”
贺俭之沉默了片刻,脸上泛起一丝红晕:“俭之,俭之其实也是极佩服非绯姑娘的大才的,俭之觉得非绯姑娘能够为国效力,实乃我天佑王朝之福,只要非绯姑娘尽心报国,若是有朝一日,非绯姑娘想要归隐,俭之定然拼尽全力成全。”
“是吗?”楚非绯答得不痛不痒,水蒙的眸子里翻滚着什么,一忽怒,一忽又是无奈。
厅房内陷入一片沉默,贺俭之有些不安,他抬起头去看旁边的女子,只觉得那女子端坐在桌旁,衬着棂窗映进的阳光,浑身都散发出一种让人不可忽视的气质,明明什么都没有说,却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。
贺俭之暗暗心惊,这女子,还是那个酒楼上第一次见面时,将满脸涂成花猫样的小姑娘吗?
“皇上还说什么了?”楚非绯淡淡地开口道。
贺俭之不知为什么竟然松了口气,连忙道:“皇上还问了些花神会的细节,说非绯姑娘辛苦了,将来定然论功行赏。”
楚非绯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讽刺的微笑,她低下头,看了眼那桌上的信笺,缓缓地拿了起来。
贺俭之注意地看着楚非绯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