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错似的。
夏少元倒是不忍心看到楚非绯这么憋屈的样子,好言宽慰道:“非绯身系万民,那晋州的老百姓还盼着你呢,怎好讲这些不吉利的话。”
身系万民?楚非绯疑惑地瞥了眼夏少元,虽然细究起来,那晋州的数万灾民,好像也算是万民了,不过这话听起来,确实怪怪的。
杜子淇站得离众人稍远一些,此时走过来沉着脸道:“张守逸,你说的这个驱兽师。也是南疆的?和那天水潭里的那个,是否同一个人?”
张守逸叹了一声:“很可惜,不是一人,驱兽这种东西。算巫的一种,和南疆的术法无关,要不是连着几次见了那种奇特的鸟儿,我还不至于想起那个已经在传中消失的驱兽术。
至于南疆的那个叛徒,我已经传信请了一个我认识的很厉害的人。相信那个叛徒很快就没工夫找我们的麻烦了。”
吴义瞥了眼眼张守逸,眼中闪过什么,又隐了下去。
杜子淇皱眉微微沉吟:“这样说来,已经出现了两拨不同的人想要刺杀。”
众人脸色都凝重起来。
吴义抱着肩拧眉自语道:“一拨是南疆的叛徒,另一拨又是什么人?为什么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家伙,要是来点杀手什么的,咱们倒是不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