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钱太守所在的守备府,早就人去楼空了。”
“人去楼空?”夏少元皱起眉:“什么意思?”
吴义冷笑了一声:“就是跑了呗,这个钱太守我以前倒是听吏部的章尚书说过几句,每次稽考的时候,他的出手最大方,晋州这破地方,虽然土地肥沃,但是年年遭灾,又能有什么油水,他那些银子哪里来的,不用想也猜得出来。”
夏少元虽是侍读学士。但是到底是不用上朝,这朝中的人脉关系网,倒是吴义这个武将比他还清楚。
刘敬之苦笑不语,他们晋州出了这样临阵脱逃的父母官。他也觉得丢人,但是他一个小小的郡守,又有什么法子。
夏少元将那粮仓的记录还给了刘敬之,让他好好再斟酌斟酌,尽量多拖几天。邵大人的大队也在快马加鞭地赶来,想来最多十天,也能到了。
刘敬之觉得看到了一线曙光,满心感激地走了。
大厅里的三人陷入了沉默。
片刻后,夏少元艰涩地道:“她现在怎么样?”
张守逸面露古怪的神色:“虽然我知道我不可能弄错,但是......”
“怎么?”吴义也有些紧张起来,急急地追问。
张守逸透过窗棂,望了眼远处一望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