匙,只好打电话给陈年,让他给我开门。电话接通后很久才有人接,是婆婆的声音,又硬又冷:“什么事?”
“妈,我买菜回来了,我忘了带钥匙,你们开开门吧。”我说。
“等你把饭做好,人都饿死了,我们在外面吃饭,你自己想办法吧。”说完啪地挂了电话。
原来他们出去吃饭了,我还傻瓜子似的提前一堆菜往回赶。生怕他们等不及。
我蹲在门口,将菜放在地板上,眼泪哗地下来了。
可能是天太冷,也或许是还在月子中的原因,我感觉头还是疼起来,而且还有些恶心。
家门进不去,我只好又往外走,想到附近的药店买点止痛药片吃。
外面又开始雨夹雪,南方最冷的天气,莫过于这种雨夹雪,还带着风。那是一种潮湿而浸骨的冷,和北方的冷完全不是一种状态。我走出小区,感觉头更疼了,紧了紧围巾,向最近的药店走去。
走进离家最近的泰安药店,挑了一盒止痛药来到前台,一摸口袋,我又傻了。
我身上带的一点钱都买菜了,只剩下了五块钱,但药要十八块,我伸进大衣包里的手不好意思伸出来。
“怎么了?”药店的收银员狐疑地看着我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