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上了二楼摸到了我自己原来的房间。
摁了开关,灯却不亮,想必是灯泡坏了,也许就是因为我嫁出去了,不常回来,所以也没人换上新的。
还好床还在,也有被子,我钻进了被子,感觉被子应该是好久没有洗过,有一股霉味,我没脱衣服钻进去,都感觉透骨的冰凉。漫漫冬夜,这如何能睡得着?
这时妈妈又蹑手蹑脚地抱着一床电热毯来了,铺上后插上电,还好房间的插座没坏,电热毯竟然很快暖和起来,虽然被子的霉味还在,但至少是暖和了。
一直辗转无法入睡,一会想到我的孩子,一会又想到要不要继续维系和陈年的婚姻,越想越不能入睡,快要天明的时候,我这才迷糊睡着。
推开洗手间的门,看到坐在马桶上的继父,我尖叫一声落荒而逃。或许是这家里的确是没有什么客人,他都习惯了上厕所不锁门了。
早餐的时候,妈妈跟继父说我有可能会回来住一段时间,继父倒也没说什么,只是嗯了一声。
小时候他打我和弟弟打得的确是比较狠,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从来也不肯叫他爸爸的原因。
现在他老了,权威自然慢慢消失,我虽然和他无话可说,但心里却不那么惧怕他了。
强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