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我坚持道。
“你要闹事是吧?你还敢大闹派出所?信不信我拘留你?”
“警官,我哪里闹事了?我是受害者,是向你们求救的,但你们说让我和解,和解那也得赔偿和道歉。总不能我挨打就白挨了?”
“你敢闹派出所,关起来,让她叫人来领,交罚款!”
就这样,我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一个闹事者。我现在相信了,那副所长真的是出租车司机的侄儿,而且肯定是亲侄儿。
一个女民警见我可怜,说暂时先忍忍,让我先打给电话给家属,来把我领走再说,有什么委屈,可以向上级部门反映,基层的这些小官们作威作福习惯了,虽然说上面严,一直要求改作风,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虽然总体情况在变好,但还是有部份害群之马不会轻易改掉。
我想想这样和人家硬扛下去对我也没什么好处,于是同意了女民警的建议。同意打电话让家属来领我走。
在这种情况下,我最应该打给的人,当然是我丈夫。但我知道如果我打给陈年,他肯定不会来。或许还会说我多事。所以不能打给他。
你肯定会说,为什么不打给安明?他肯定会快带赶到。
我也想过,可是安明是我什么人?没名没份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