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发上躺下,然后抱了毯子来给他盖上,再将客厅的空调温度调高一些,晚上确实很冷。
做完这些,我估计罗怡也应该走远了,这才下了楼,到附近的便利店给安明买酸奶。温城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极少,我找了很久,才终于找到一家没有打烊的商店,买到了酸奶。
打开门后发现安明已经从沙发上翻到地上来了,想把他扶上去,但他实在太沉了,根本就翻不动他。
这时他嘴里却念叨着什么,我仔细听了听,好像在叫一个人的名字,但含混不清,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叫我的名字,也不是叫罗怡的名字。
最后的一句话我却是听清楚了,他说的是,该怎么办呢?算了吧,算了吧。
然后他就一直重复着‘算了吧’这三个字,也不知道他做了一个怎样的梦,所以一直在告诉自己说‘算了吧’。
“安明,你醒醒,喝点酸奶,醒醒酒你会舒服一点。”我轻轻叫着他。
“我没醉。”他竟然清楚地回答了这么一句。
当然了,没有一个喝醉了的人会承认自己醉了,说自己没醉的人,那恰恰说明是醉了。
——
试了几次,我这一米六五的小身板要想将一八七的大高个弄上沙发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