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判是挺辛苦的,这本身就是一种长时间的博弈。”
“最后还是安董赢了,以最便宜的价格将厂子买下了。”
“那您以前认识安董吗?”我问。
袁隆辉回答得很快,并没有任何的犹豫,“不认识,以前也不知道温城商界还有这样的青年才俊。真是年轻有为啊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冯泰这个人吗?”我又问。
“冯泰?哪个冯泰?”袁隆辉问。
“哦,就是以前爸爸还在的时候,厂里的一个主管还是什么职务的人。好像还带着一个孩子。”
“哦,你是说那个人啊,后来火灾死了呀,你怎么忽然提起他了?”
“辉叔,有没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那场火灾中,冯泰其实并没有死?他们跑了还是当时他们根本没在里面,但所有人的人都以为他死了,但其实并没有。”
“小暖,为什么这么奇怪,说起那段往事?”袁隆辉说。
“不是,就是那天和妈妈一起聊天,她跟我说起那场火灾的事,我有些好奇,所以随便问问。”
“你说的那种可能几乎不存在,那件事我最清楚,当时确实掏出了尸骸,虽然烧得几乎没有了,但确实是找到残骸的,肯定是死了。错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