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站着问他:“你有什么话要说?”
“你怎么会用这样一副口吻对我说话,你不担心我一不高兴,就什么也不告诉你吗?如果我什么也不告诉你,那你如何能知道安明去情况?说话客气点!”魏松喝了一口酒。
“安明到底怎么样了?”我还是忍不住问。
“他在清迈的一家夜店里狂欢,得罪了当地势力,结果被扣起来了,现在我委托那边的朋友营救他。他们也开出了条件。”魏松说。
现在魏松说的话我当然不信,但我又不得不信。我不信安明会是那种没事在夜店闹事和人打架的人。但魏松这么说,我也无法反驳。
“然后呢?对方要多少钱?”我问。
“多少钱的事我就不说了,这件事我不准备管了。因为你的态度很不友好。”魏松说。
我知道他这是要开始为难我了,他要我求他。
“那我的态度应该是怎样的才对?”我问。
“给出诚意,你不是和安明很好吗?那你愿意为他付出多少?”魏松说。
说这话的时候,他上下打量着我。我从他的眼神里,读出了浓浓的恶意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是安家委托你处理这件事,为什么要我为他付出?”我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