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如果一切都让一群没什么脑子的工人去作主,那还有规距吗?”
我突然就不想和他争议这个问题了,因为我发现我和他的思维方式完全不同。
“如果你强行把工人解散了,把厂子给拆了,那些工人会不断地找你麻烦。”
“你以为我真的会怕他们?我不会报警吗?”
“如果事情闹得太大,那追究起来,会泄露那一片地区可能要重新规划的事,到时有关部门介入,细查消息的来源,你那背后的大佬,恐怕就要倒霉了吧?如果他倒霉了,他会放过你?所以这件事不能闹得太大,这你非常的清楚,你才需要我出面来替你摆平这件事。是不是这样?”我说。
魏松的脸色变了变,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。这就是他的软肋。
“所以暂时我们还是合作一些,不要轻易撕破脸,这样对大家都没好处。”我感觉自己终于搬回了一局,心里舒畅多了。
“那你想要怎样?”魏松问我。
忽然想起,一向都只是仰视着别人可怜地问人家想要怎样,从来也没有人问我,你想怎样?
原来只有占据了主动,别人才会问你想怎样。就像强大的国家总是会被质疑为在挑衅,而弱小的国家只能一味地抗议一样。如果你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