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夺回来,我就可以重新回鞋厂做事去了。毕竟我姐当老板,我在厂里也会有面子一点。”
我却有些忧心:“可是要怎么夺回来?总不能花钱向他买吧?”
“那当然不可能,他用最原始的手段把鞋厂夺过去,那我们也要用最原始的手段给夺回来,他有多野蛮,我们就要比他还要更野蛮。”安明说。
我想了想,“如果要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那也就只能重新让他签一个文件,把鞋厂的股份还给我。”
“不必这么麻烦,这段时间我已经查过了,他还没有到相关单位去变更股东信息,现在能证明鞋厂在他手里的东西,也只有你签的那份文件,只要把那文件给拿到手销毁了,鞋厂就还在你手里,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”安明说。
袁小刚一下子就激动起来,“那直接去抢回来就行了,魏松那个娘娘腔容易对付,直接从他手里抢过来,这样最直接!”
我问他,“那你知道那份文件魏松藏在哪啊?”
袁小刚苦着脸,“你这不说笑嘛,我怎么可能知道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,你都不知道那份文件在哪,你怎么去偷?上哪偷去?”我说。
“所以我才要忍,在这一段时间内魏松肯定会好好地保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