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是酒后乱性了,一点也不注重场合。
而关键问题是这一切并不是在床边发生的,酒店房间很大,房门和床还有很远的距离。关了灯后根本就看不见。安明裹胁着我开始去摸索床。
也算是他记忆力好,在漆黑的房间里凭感觉摸到了床,一下子就把我压倒在床上。
但只是碰到了床边,根本没睡在正中,他动太猛,我又被弄得滑倒在了地上。还好地上有羊毛地毯,但我头还是被撞得有些疼,我更加恼怒,张口咬了他一口。
这一次他被咬了以后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。只是继续对我展开猛烈攻击。而且也不再到床上去了,直接就在地毯上进行。
女人有些时候就是这样,不管你愿不愿意,在男人急需的时候,也只能是被动承受。
终于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后达到巅峰。他倒也懂事,收拾一番后自己又摸索着回了房间。
第二天我也睡到很晚才起床,门铃再响,安明手里已经收拾妥当笑呤呤地站在门口了。“袁小姐好,我是您的早餐向导,我现在陪您去餐厅用早餐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懒得理他。
但安明一但痞气上来,那脸皮不是一般的炮火能打得穿的。跟着我挤进房间,赶紧跑去给我挤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