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艰苦,我都愿意与安明站在一起。那无疑就是有点在和安永烈抬杠的意思了。我当然不能和他抬扛,要是把他得罪狠了,那我和安明的事就真的彻底黄了。
“爸爸,这个项目咱们不是还没有竞标成功吗?您就一定知道会竞标成功?然后一定知道公司会派我去非洲?然后我去了非洲,就一定会遇到武装份子?您的所有假设都说得我一定会倒霉似的,这是什么逻辑?”安明也有点怒了。
他今天本来是高高兴兴地来说这件事,可没想到安永烈的冷水一盆接着一盆地浇下来。在路上的时候他还不断地安慰我呢,现在他自己就沉不住气了。
“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见,还是准备和我吵架?如果是后者,那我们就没必要再聊下去了,你爱怎么都行,反正你也长大了,我也不可能再控制得了你,你想和谁结就和谁结,想怎样结就怎样结。”安永烈说。
眼看有要吵起来的势头,我想劝安明两句,让他注意克制,但我又不知道如何劝他。
幸亏刘素及时站了出来,“你们爷俩就不要闹了,这不好好说话的吗,怎么声音越来越大?大家都是素质高的人,有道理就慢慢讲,都不要急眼。”
“爸爸的态度让我很失望。其实婚姻是我自己的事,我完全可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