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爱写书法,还爱玩刀,身上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冷峻之气。他平日里不吼人都让人觉得不怒自威,这一发声吼人,更是让人觉得压力扑面而来。
要是之前他就在这,我是断不敢和安磊斗嘴的。见他过来,我赶紧礼貌性地站了起来,叫了一声安先生好。
没想到他对我倒是出奇的和颜悦色,说都和安明结婚了,还叫我安先生呢?不是应该叫爸爸吗?
我一窘,他的要求倒也不过份,只是他一向不喜欢我和安明在一起,现在忽然叫他爸爸,实在是让我觉得我有些突然。
“怎么?叫不出口啊,那就还是叫安先生吧,以后适应了再叫。你和安明的婚礼筹备得怎样了?”
我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,你都逼得我和安明快要去要饭了,还筹备什么婚礼?
不过我不打算说,只是笑了笑。
这时安明走了过来,说我们现在都成流落街头的行乞者了,哪里还有精力筹备婚礼。爸爸这话说的我和小暖都要无地自容了。
安永烈点了一根雪茄,示意我和安明坐下。
“今天打电话让你们来,主要就是想和你们解释一下这件事情。安明是自己选择的离开集团,而家族的规距是只要离开集团,那所欠家族的债务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