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重点还是罗怡。
“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,郑叔的腿有残疾,他辛苦赚来的钱,我哪能要呢,再说咱们成亲的时候他就送过礼了,现在又要他的钱,说不过去。至于罗怡,我是一个男人,怎么可能在我落魄的时候去要我前任女朋友的钱?”安明说。
我心里松了一下,心想你要谁的钱都成,只要不要罗怡就行。
“对了,其实前两天我看到你和罗怡在一起了,但我相信你和她没事,如果你要和她有事,那也等不到现在了。”我有些言不由衷地说。
“前一阵有旧友过来,是我和罗怡以前都认识的朋友,所以就一起去聚了聚,本来想要对你说明白的,但我觉得夫妻间应该有基本的信任,如果事事都需要上奏,那人生未免太累。如果你觉得有必要,我可以把我们那天的行程什么的都向你交待一下。”安明说。
“那倒不必,说了半天,你也没说这酒从哪来的呢?”
安明指着我,“袁小暖所以你这人还是疑心重,嘴上不说,其实还是想知道我怎么会突然喝这么贵的酒,你也说了,我还是有些朋友的,这些朋友别的大忙帮不上,但给我弄瓶好的酒什么的也还是能办到的。再说这酒也不贵啊,几千块而已。”
我吐了吐舌头: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