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!紧闭就不用关了,罚你打扫整个他们楼的厕所。打扫完后我去检查。”他说。
“是。”我赶紧大声说。
他们楼第一层都有一个大的公共卫间,其实一直都是有人在负责打扫的,他现在让我去打扫,我感觉不是罚我,而是在帮我。
因为和在那狭窄得像狗笼一样的紧闭室相比,打扫厕所真是一件非常愉快的活,至少我可以自由活动。
于是我从第一楼开始打扫,因为每个宿舍都有自己的厕所,很少有人跑出来上公共卫生间,这些厕所也并不脏,我仔细地慢慢地打扫,主要还是不想回宿舍。
打扫完后,我去叫他过来看,她随便看了一眼,说可以了,回宿舍休息,明天早上和其他的人员一起参加劳动。
我不敢问劳动内容是什么,怕又被骂话太多,心想不管是劳动什么,只要跟着去就是了,不管干什么活,都比关紧闭的强。
我回到宿舍,已经是下午了,但宿舍的其他人还没有回来,估计是劳动了。
014如何了,我不知道,我当然希望她是被紧闭,让那个臭女人也尝尝那种当狗的滋味。
忽然发现我现在的期盼就是等着铃声响起,然后去吃饭了。
人的要求一但降低到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