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认了。我总得赌一次,在这么多证据显示下还是一个局,那只能说明这个局太深太逼真,让我心甘情愿地入局。
我从她手里接过药丸,然后吞了下去。
药丸很苦,而且还有些大,卡在我喉咙里下不去,我咽了几次口水,这才勉强吞下去,噎得我难受。
“好了,药我已经吃下了,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我问孟秋桐。
“我的任务就是做到这一步,接下来怎么办,其实我也不知道。但我相信你那个帅气的堂哥有自己的安排,你就安心地生病就行了。”孟秋桐说。
“好吧,我是不是要跟你说声谢谢?”我说。
“那倒不必,你出去以后,记得说服你堂哥一定给我解药,我死也就算了,这全身溃烂而死也太他妈难看了。我可不想死得太难看。”
“你做了那么多的恶事,还想死得漂亮?那以后多行善,或许会得到好的报应。”我说。
“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,在这个社会,做好人比做坏人更难更委屈,做坏人得到不好的回报那是自己活该,不委屈,但好人不得好报,那才是真正的委屈。更何况,我需要生存,我做什么事并不一定都由我决定,能让我生存的事,不管我愿不愿意,我都会去做。我不像你那么有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