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楚了。
按常理来说应该不会,要是吃颗药马上就能患上传染性疾病,那也太离谱了。
我被送上救护车,我虽然已经醒了,但我装着继续昏迷。大家都在忙,好像也没人注意到我已经醒了。
救护车呼啸着驶出看寸所,我心里也松了一下,至少到目前来看,这个计划是成功的。我已经离开了,但接下来到底如何发展,我就不知道了。
但我相信安明和锦笙已经安排好接下来所有的事,而且经过精确的计算和筹划,他们不会让我置于风险之中,他们是我最值得依赖的人。
因为是躺着,所以我看不清这车驶往何处,但车速很快,大概二十来分钟后,车终于停了下来。
我被送进了医院,然后经过一系列的处理,最后被推往病房。
那病房有钢条封着,明显是那种隔离性的病房。我估计这是传染病医院。
护士给我挂了水后就出去了,过了一会,又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,他取下帽子,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,却忽然向我灿烂地笑了笑。比了一个有点二的胜利的手势。
他是锦笙。没想到他也会比这么二的剪刀手手势。我高兴之极,眼泪却忽然就涌出来了。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喜极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