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出来陪我说话嘛,你把一个病人扔在客厅,这太残忍了,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。”
那一刻我几乎有点想笑,这绝对是最真实的安明。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,你根本想像不到前几天他会是那么狠毒不堪。
我强忍住笑说:“你这是在干吗?是在撒泼吗?你是泼妇?”
他见我出来了,赶紧爬起来,但身体还是无力,爬了好久才爬起来。“只要你高兴,我当泼妇也行啊,你让我当什么我就当什么,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。”
“好啊,那你现在学狗爬,学狗叫。你本来就是只翻脸不认人胡乱咬人的狗。”
安明面有难色,“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,你让他学狗这不太妥吧?学点其他的动物行不行?”
“本来就是只逮谁咬谁的狗,赶紧的学。”我板着脸说。
安明犹豫了一下,看样子是准备行动了。
我叫住了他说:“算了,你这副德性,还是不要学狗了,你学狗,那是污辱狗。”
安明皱了皱眉说:“那你开瓶红酒,咱俩喝一杯,然后推心置腹地谈谈。”
我说;’你还在吃药期间,你喝什么酒,难道你想死不成?”
“我得的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,只是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