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一脸的困惑,“我真的打了你?可我怎么不记得?我是真不记得,我只记得那天我出来后,我担心你家里有事,你太过悲伤,我就到你家去了,后来感觉好困好困,我觉得那种状态不能开车,我就把车停在路边睡了一会,我醒来后,发现自己就在看守所了。”
我嗤之以鼻,“你的意思就是说,你后来做的所有让人恶心的事,你都是不知情的?这样为自己开脱确实是不错,只是不知道小孩子会不会信,反正大人应该是不会信的。”
安明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你不信,可是这就是事实,就算你不信,我也得说呀。”
我又不想说话了,反正他都这样说了,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两人就这样在车上闷坐着,谁也不吭声。气氛沉闷而尴尬。
锦笙终于到了,还带来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。从他背着的药箱来看,就知道他肯定是个医生了。
我下车,打开了车后座的门,安明向那戴眼镜的男子点头致意:“麻烦你了,陈浩。”
他没有称呼某某医生,而是直呼其名,可见关系应该不错。
“你看上去很不好,怎么会弄成这样?”那个叫陈浩的问。
安明苦笑,“我也不知道。我连下车走路的力气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