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割掉他的舌头,这样他就能把听到的说给别人听了。”锦笙冷声说。
袁小刚吐了吐舌头,“别这样,舌头只有一根,没有多余的,割了还怎么吃饭。”
“袁小刚你怎么能偷听别人说话呢?这样的行为真是太无耻了。”我也骂道。
“冤枉啊,我没有要偷听啊,我只是恰巧进来听到,而你们正说的起劲,我也听得精彩,所以就驻足听了一下喽。这能怪我嘛?”袁小刚说。
“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?知道的越多,死的越快。”锦笙说。
“好好好,我有失忆症,刚才我听到的我现在都忘了。一句也不记得了。再说了,你也不过是说了一个故事而已,那些关键性的东西,你是一句也没说出来好不好?不信你问我姐,你说的都是些擦边的,实质性的东西压根没透露,不跟我说也就罢了,我姐你都不告诉,还好意思吓唬我要割舌头呢,你不是我大哥吗,哪有大哥天天想着割小弟舌头的?你这大哥怎么当的?”
袁小刚反而有理了,说的是振振有词。
“锦笙别理他,我们接着说正事吧。”
锦笙点头,“总之就是不能让那个假安明找到家书,不然后果就严重了。但我相信家书那么重要的东西,大哥不会随手乱扔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