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喝顿酒,然后我就告诉你,是谁要害安明。”莫少云说。
莫少云忽然的转变,确实是我和锦笙都始料不及的。莫少云虽然儒雅,但他连死都不怕,当然不是那种轻易就会被征服的人。他现在忽然就妥协,让和锦笙都有些不相信。
“姓莫的,你想耍什么花招?”袁小刚说。
“我一直独居在这里,除了陈兵偶尔给我送些补给物资和书报,从来也没有人到这里来过,以前混商界的时候,酒肉朋友很多,但现在从位置上下来了,打听我的下落的人很少很少,从来也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多人一起来找我,虽然是来寻仇的,但到底是让我感觉到一丝烟火之气,证明自己还活着。我已经让陈兵去备了酒菜,我们喝顿酒,然后把所有的事情说明白,该死的,就让他去死,该活的,就让他活着。”莫少云说。
他语速缓慢,一字一句说真切,倒像真是老友相邀喝酒吃肉一样。非常自然。
“为什么要我们陪你喝酒你才肯说?”锦笙问。
莫少云落寞一笑,“寂寞已久,一直一个人独饮,今天旧友来访,当然要邀请一起喝一杯,你们也知道,我是个酒鬼。所以我的条件当然也和酒有关,只要肯陪我喝一杯,我定然将幕后的人是谁相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