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等我们。
我准备好录音笔等设备,然后和锦笙还有小刚一起开车来到了医院,还是按以前的安排,小刚在外面看着车,我和锦笙一起进了医院。
进了病房,魏松用被子盖着头。我伸手拉开被子,魏松双手又脚都被捆着,嘴里塞着一块布,冲我唔唔地叫。
我替他扯出嘴里的布,发现那布上全是血,而且他还是说不出话来,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。
“他被人割了舌头了。说不出话来了。是谁这么残忍。”锦笙说。
我伸手去替魏松解绳子,却被他用捆着绳子的双脚踢开,冲我嗷嗷地叫,声音凄厉,再加上嘴里不断冒出血来,样子可怕之极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是谁把你弄成这样,你为什么踢我?”我问。
“嫂子,他好像在示意我们快走!”锦笙忽然叫了一声。
然后我就看到魏松不断地点头,嘴里继续嗷嗷叫着,眼神焦急。
这时我听到了滴滴的声音,一低头,看到了床下一闪一闪的电子装备。虽然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东西,但从电视剧里我看到过,这是定时乍单。
锦笙拉起我就走,但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?病房的门一般是不能反锁,很明显有人提前作了精心的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