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个人再练习一会。”安明说。
“我陪着你吧。”我说。
“不了,你也累了,早点休息,我一个人慢慢练,白天我睡多了,也睡不着。”安明说。
“胡扯,你差不多一整天都在练习,哪有时间睡觉,我觉得你也要悠着点,不要过份透支体力。这样不利于康复。”小刚说。
我举起手:“赞同小刚同志的发言。”
锦笙也举起手:“小刚同志总算是说了句人话。”
然后闻锦笙和就袁小刚一起动粗,将安大少抬了回去,强迫他洗澡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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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午,在外面打探消息的苏纶风风火火地回来了。
“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,花玲被代子抓起来了。据说现在被关在了地下室。”苏纶一脸的兴奋。
“为什么?”我赶紧问。
“因为爆炸事件查到了她的身上。”锦笙在旁边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苏纶一脸的惊讶。
“我装的爆炸物在花篮上,现场的花篮,是她负责。当然要查到她身上。”锦笙淡淡地说。
“你怎么做到的?”我有些好奇。
“送花篮的司机不是花玲的心腹。”锦笙点到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