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境也越来越艰难,夹在你和代子之间,真是身心俱疲。”我苦笑着说。
“我可从来没有为难过姐姐,上次姐姐在被花玲的手下欺负,还是我出手相救的呢。”雷蕾说。
“我还说是谁这么好心救了我,原来是你。对了,我想起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松野曾给我看过一张照片,那上面有我,但和我合照的另外一半,却被剪了,现在想想,那另一半,应该就是你了,我好像和你一起照过相,但真的不记得是在哪里照过了。”
“那可能是,我好像有一张和你一起照的照片,什么时候被松野那个家伙拿去了?”雷蕾皱眉说。
‘那个家伙’这个称呼显得并不是生硬,而且隐约有某种暧昧的气息。我再想起松野说起照片上另一个人时如痴如醉的样子,我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但我又敢确认,因为这种推断如果是真的,那很严重。
“我和松野,是很好的……朋友。”雷蕾一直很镇定的表情,竟有些慌乱。
如果是以前,我或许看不出这一丁点的慌乱,但现在我能看出来了。我成功地捕捉到了她这一表情的变化,这几乎证实了我的推断是正确的。
“其他人知道吗?”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