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主有令,其未回,‘忘奴园’一草一木不可动,请参老见谅”。蓉芳说话间看向参老身后荆棘木,心里咯噔一下。脸色变了变。
参老摇摇头。“药术,机不可失呀!站主执意要这样,我也无法”。
参老放下荆棘木,倒吸一口冷气。“原木,怎么是原木,植躯那去了”?
听了参老惊呼,蓉芳吓得身子一个趔趄,扶住树身。“参老你......”。
&什么你,我一直背着走,什么时候变了原木”。参老气得直抓下巴。
&我要到植城告你,通敌判族”。蓉芳气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,花容失色,混身哆嗦。
&你,是你叫我去的,也不是我想去的”。参老没把蓉芳放在眼中,直接遁入木中,扬长而去。
蓉芳被呛得直翻白眼,双手瑟瑟发抖,脸色陡然变成死灰色,绿液沸腾,张张嘴,吃了黄莲似的咽着苦水。
十年后,郁郁青山,峻拔的峭壁,靠近的流云般的山巅,映着通红的霞光光,山下腾起股股朦胧的淡烟,萦绕在萋萋芳草、潺潺浇溪间。金光渐淡,黑漆漆的大山,沉默在朦胧飘虚的暮烟里,隐隐有笑声从山涧深处传出。
乱石林立,山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