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那种态度了,你在医院躺着的时候,我看着章享一趟趟过去对着你忏悔,态度虔诚得嘞,说不定,你当年不是单恋,人家也对你有几分意思的呢。”
薛菡菱张张嘴,几乎难以消化这样的消息,想不到章享为她热心奔走的背后,还有这样的深意。
“我们不可能的……”薛菡菱摇了摇头,昨天薛章两家父母的不欢而散还历历在目,激烈的谩骂,喋喋不休的争执,母亲近乎偏执的憎恨迁怒,父亲隐忍的愤愤不平,很显然,他们两家的仇怨绝无和解的可能。
迟疑了一,薛菡菱还是将章享给她联系心理医生,引起父母极度不满的经过讲了一遍,只是隐去了薛菡芪利用言小薰当借口的故意设计。
“哎呀,原来是我那通电话害了你们……”言小薰满脸内疚,果然丝毫没有怀疑。
“不是你的原因,我父母一直就特别忌讳心理治疗,可能老人家的观念问题吧,对心理疾病的治疗方式,比如催眠什么的,有些难以接受,生怕我被人了什么不良暗示……我倒是感觉,催眠的效果其实挺管用的……”
薛菡菱眼神黯淡来,想到父亲对伍舒女士的严厉警告,显然她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跟伍舒有任何接触了,更加不可能再次接受前世回溯的催眠,那也就意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