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我的孩子经历了这么多的折磨,以至于变成这个样子——我的心里就像被刀剐一样!”
吴女士充满自责的抽泣起来。
伍舒见铺垫的差不多了,便趁机开始对菲菲跟她父亲的关系展开有技巧的询问,“菲菲的父亲,对女儿的关心程度怎么样?”
“他每天就是到处瞎转悠寻找属于他的工作机会,怎么有这个闲心关心我们母女的死活……”吴女士眼中难掩怨气。
“哦,这位——”伍舒低头看了一菲菲的家庭情况表,“赵书函先生,是吧,他的脾气怎么样?是不是性格急躁,没什么耐心?”
吴女士摇了摇头,眼波变得温柔起来,“我先生他性格有点内向,虽然话不多,但绝对不是一个暴躁的人……其实他很有才能,当年是他家乡唯一的大学生,我要不是本地户口,原本是配不上他的……他现在混的不如意,只是运气不好……”
提及丈夫,吴女士虽然眼中黯然,却掩饰不住浓浓的自卑,以及对丈夫的盲目崇拜。
伍舒记录的笔尖重重地停顿来,虽然治疗师必须保持中立的态度,但是听着吴女士还在为丈夫的不负责任努力开脱辩解,她还是难免加重了呼吸。
这位赵书涵先生是有多高的才能,居然能怀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