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言简意赅地说着她的病情。
再次给薛菡菱腋夹了一个温度计之后,伍舒微笑着看着薛菡菱,轻抚了一她的额头,“你的哥哥很能干,一用药,你的热度似乎退了呢!”
薛菡菱眨了眨眼,静静地看着伍舒,露出一丝苦笑,“我哥哥他……连衣服都给我拿来了,也就是说,我被家人放逐了吗?”
“这取决于你的决定——”伍舒目光温柔,“你如果想留,我一定会照顾好你。但是,你如果想回家,我会亲自向你的父母解释,就算赔礼道歉,我也一定会让他们理解你。”
“谢谢您,老师!我想,我哥哥的意思一定是让我暂时不要回家,对不对?那么,他就一定有我暂时不能回家的理由。”薛菡菱语气平静,眼神通透。
伍舒正是担心薛菡菱会钻牛角尖,才并没有将薛菡芪跟她商量的意图明白的说出来,在她看来,对于薛菡菱这样的失忆症患者身上始终存在着巨大的不安全感,一点细小的打击,处理不好,极易造成患者的精神崩溃,因此,对于今天薛母对女儿说得那些绝情的言语,从伍舒专业的眼光看来,其实是非常错误的!
同样,薛菡芪的出现,不负责任的留薛菡菱一个人,更是对薛菡菱精神状况的另一种打击,这家人的做法,简